Jyu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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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叶喻/周喻,吃all喻
原神岩魈
无雷点,非主动杂食。

【叶喻】狐狼杂货铺

现代背景妖怪paro,护短宠妻狼妖叶 x 温柔软萌狐狸喻

我流OOC,无脑傻白甜掉牙,一发完。

      

       今天街角杂货铺的卷帘铁门比往日升起得都晚。

       其实就算放眼平时,这只懒洋洋的狼妖店主也没什么勤快经营的心思。春困秋乏冬日严寒,到了炎夏绿荫铺满旧城的斑驳盛景,赶上清晨七点人流繁杂过路的时段,也总是喻文州眉眼舒展地站在旧式的玻璃橱柜背后,微笑着为仰头张望的孩子们递去几支铅笔橡皮——说起来那性子温和的人形狐狸到来也不过两年,倒是每逢农历七月立秋当头,杵在铺面门口的老槐树魏琛总能瞥见二层阁楼的卧室小灯整夜通明。甚至直到上午十点半,叶修才打着哈欠将窗帘撩开一道小缝,慢吞吞地给露台上的向日葵和王不留行浇淘米桨,然后抱着木桶掀开铁幕拔掉门闩,走到他面前对着树根兜头就泼来一盆。

       自来水,照喻文州那么温柔体贴的心思,必然是搁在太阳底下暴晒过,蒸腾尽有毒的氯气和漂白粉,味道虽然寡淡,但挺适合魏琛开花授粉的时节保持清心寡欲。这种不间断的顺手投喂大概从叶修搬来定居开始,最初还没节操地喝过一两口洗脚的,等喻文州撞进门,运气好时还能分点煲剩的靓汤。魏琛强压着老胳膊老腿垂下枝干,他顶了满头香气馥郁的槐花簇簇,让叶修薅走两串权算知恩,再顺便一问:你们家小狐狸不是爱吃这玩意吗,哎喻文州今天怎么还没露脸。”

       “文州犯了枯草热。老魏你也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总当街发情啊?花粉飘我满屋。”

       “嘿你还好意思说我?今年开春你个大尾巴狼想交配了,喻文州可没少被你折腾吧?”

       “狐狸跟狼繁殖期重叠的,正常夫妻需求而已。”

       “那你们家窗台上那盆黄少天……”

       “黄少天入了秋还能给我结瓜子呢。”

       “老夫可为你们家文州挨过天雷劈!”

       这样没什么营养的斗嘴能毫不羞臊地从魏琛偷听那对伴侣浓情蜜意时床铺吱嘎摇晃的墙角扯到向日葵跟王不留行的恩怨情仇,只不过植物科的精怪扎根土壤行为被动,架不住叶修一脸“懒得跟你讲”,转身回屋拎出来根明晃晃的锯条。叶修搬了把竹木凳子,齿刃咬合住高处焦黑的树皮轻轻拉扯,魏琛就已经吓得大叫:“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腰上便立刻被对方弹指敲了敲,“别瞎嚷嚷,文州睡着呢。他说成年考核害你遭雷劈,怪过意不去的,我帮你把枯枝锯下去,过几天就能长新芽。”

       魏琛总算松了口气:“艾玛,还是你们家文州会心疼人。”

       话又说回来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狗屎运以及什么道理,坐在门口晒太阳都能捡个媳妇儿回去。叶修帮魏琛处理好坏死的枝叶,顺着杂货铺深处吱嘎作响的木质楼梯回到他们日常生活的阁楼,那两片严密合拢的倾斜屋顶下光线尚且昏沉,双人床间被褥层叠起伏的波浪看上去就像古早电影的胶片。空调机定格在二十五度,恋人的呼吸带动着布料曲线柔美的轻微起伏,叶修将槐花串过水洗净了,坐在床沿倾身过去翻找了半天,好不容易从布料中扒拉出喻文州的脑袋,一边拍打着枕头塞进他颈下一边抱怨:“你这钻床垫的狐狸习性到底能不能改改,本来鼻子就不通气儿,也不嫌憋得慌。来垫高点,好呼吸。”

       “不钻你家床垫现在你还不是我的大尾巴狼呢,唔……你帮魏前辈截过肢啦?”

       “截过了,他说送你槐花吃。”

       叶修用手挨个揪下花瓣抵在喻文州的唇边,垂眸默默看着他半梦半醒的神态和微微颤动的眼睫。八月盛夏里捡拾槐花其实颇有些蝉鸣荫凉的童趣,入口最开始是绿意盎然的青草香,然后慢慢转化醇厚清新的蜜甜。属犬科的狐狸对亲近的人有一套特殊的表意方式,比如仔细收起牙尖含吮恋人的指尖玩耍,叶修的手指便没立刻抽离,被喻文州故意耐心舔舐过,才转向下方来回摩挲润泽的唇瓣,过了片刻他压低嗓音:“喻文州你老实一点啊。”

       喻文州欢喜哼笑着翻了个身,小声嘟囔:“不就是想起我帮你含的时候了吗。”

       成年后转化为人的身体再久,到底也是最敏感纤细善解其意的狐狸。喻文州闭目时眼角尚有几分醉颜似的酡红,恰似日式传说中踏着金玲云雾的神狐,于眉端末尾抹开魅惑的法术。但他溜着小碎步刚跑来老街还蠢萌蠢萌的,尚未化形,绒绒的蓬松尾巴拖在屁股后,睡觉时团过来缩成个软绵绵的毛球。当天叶修正好搬了床垫子撂在太阳底下晾晒吹风,尼龙压花的缎面白花花一片反光,像极了冬季万物寂静的银色雪地——那是喻文州的猎食场所,他一个劲儿地原地跳跃头朝下方往里猛钻,看得叶修靠着门框乐了半天,笑到脸都僵硬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手指他留下的那串爪印提醒:“哎你弄脏了我的床垫,以后你就是我的狐狸了啊。”

       “那我当你的狐狸,你给我买白切鸡吃吗?”

       “我给你买白切鸡,你会乖乖听话吗?”

       “会。”

       “乖,咱不买。”

       反正叶修养活自己不愁,还有余裕顺手救助路过的野猫小狗,再额外抱养只狐狸,也意外地为宁静流淌的时光开辟出崭新的从容厮守。狼的本性里始终都有对成双行走与不渝忠贞的爱情和家的信念,天长地久彼此陪伴的意义便要大于任何闪亮浪漫的艳闻。那些喻文州乖乖用尾巴蜷成个圈儿坐小板凳同他一起看店的白天、缩进暖烘烘的被窝相拥而眠的深秋夜晚,或者许多个被他揣在御寒的羽绒服里面,像孕中的母亲走街串巷,买一份新炸油条和醇厚豆浆的冬季早晨。喻文州喜欢扒着叶修的领口自他怀中露头观望,薄软的狐狸耳朵在叶修残留淡青色胡茬的颌角搔出一串微凉的细痒。他会将拉链拽高一些防止灌风:“你给我缩回去!”叶修敲着喻文州的脑袋催促,“快着点,你看看你,脸都冻瘦了。”

       “胖狐狸都不好看了……”

       “我觉得好看就行呗。”

       你还想给谁看啊?那句话怎么讲的,你把喜欢的人喂胖了,他就再没办法跟别人跑了。那时候叶修隐约期待着喻文州尽快迈过成年的关口,让他们看上去更像携手并肩穿越时光风雨的伴侣,而非主人与豢养的狐狸宠物。再说时代发展到今天,各色神仙精灵想化成人形早就不兴血淋淋渡劫那一套,规章由妖怪联盟统筹管理,形式效仿从前的浴火重生五雷轰顶,危险程度骤降而已。这其实类似于慈祥的母校不会故意让哪个学生无法毕业,但考试之前你总得紧张几天聊表敬意。所以核准到临的当晚喻文州确实有点躁动不安,倚着叶修打游戏的胳膊紧盯电脑屏幕时会无缘无故地炸毛,被他挠着尾巴根住哄便抿低了眉角安静地笑:“听说冯主席心脏不好,我担心他控制不住电量。”

       “小脑瓜瞎想什么呢。劈不死你,就当做了个新发型,爆炸式。”

       “不是,我怕他烧了我们家房子。”

       实际当天做了新发型又被烧的是睡眠正酣的魏琛。古人曾言木下有鬼曰槐,农历七月夜晚清凉阴曹地府洞门大开,叶修抱着喻文州在怀里,用手指轻轻撸着脑壳出门张望时,魏琛脚边早就聚集了大群吊死饿死淹死烧死惨状万象的游荡幽灵,正高兴呼喝着打牌喝酒。他对这种情景习以为常,倒是喻文州被捞在手臂间愣了片刻,抬眼才看见天边聚拢过来半块突兀的雷云。掌管考核的冯主席是只拥有四颗心脏的老鸽子,刚刚从电光呼啸的云端探出个头确认考生信息,霹雳还没准备就因为惊吓手抖落了下来,精准轰散开满树馥郁的花串,逼得魏琛仰天破口大骂:“卧槽这踏马的谁啊!”

       叶修决定实话实说:“冯主席你好像劈歪了。”

       冯老缩回云里叹气:“我年纪大了,经不住你们小年轻这么闹腾。”

       “那文州这个到底怎么算,是不是还要再劈一次啊?”

       “下次再说吧,电极没电了。”

       “唉别走,我这有药……”

       这类官僚操作丑闻只要没闹到满城风雨的地步,最后通常都会不了了之,何况主考官还在身体明显不适的情况下被考生伴侣强逼着收受了十六颗速效救心丸的贿赂。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或者说渡劫天刑的本意是提醒妖怪精灵潜移默化融入红尘人世,头颅覆顶也总该有柄达摩克里斯之剑相悬,不至拈着千百变化的神通兴风作浪。老树伤肢的处理还要再隔一段时日,叶修照旧抱着他的小狐狸回到阁楼内关台灯钻被窝,然后静待将要相伴长久的爱侣积蓄足够的力量幻化属于自己的身体。他会打开立柜翻找清洗干净折叠整齐的衬衫与喻文州共同分享,看着他清瘦的骨架为略显宽大的衣料注入情色的线条,被堪堪遮掩的赤裸腿根勾得人意马心猿:“叶修你知道画皮吗?”

       他们做狐狸的最擅长模仿美人描摹骨相,于千年流转的轶事中成就红袖添灯的书生妄想——“要是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我倒可以再画一张皮来”,可叶修却只想彼此磨蹭着滑腻的皮肤,流连爱人甜软的唇齿将他往床上裹带:“可千万别,狼一辈子就只认定一位伴侣,你要是变模样了,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那狼不是只有春天才有交配欲望吗?”

       “那都是低级趣味。”

      

END.

它……有可能发展成一个系列吧。其实这篇是文州生贺的废稿,计划里有辆叶喻车,因为犬科那种繁殖状态特别情色。结果我根本不会写傻白甜。

下次更新不是孔雀明王就是叶喻特种兵的生贺,然后是叶周喻黑道。孔雀的剧情该露明王相的已经露出来明王相了,该便当的也便当了,总之开始见血了,有点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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